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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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睡好的後果就是起晚了。
等游晚池從溫暖舒服的被窩裏爬起來，已經是七點多，晚了！完了！
立刻蹦下床，又忘記昨晚腳脖扭了，這一下差點沒撲的趴地上，還好平衡感驚人，把自己穩住。
拍拍快要嚇停的小心臟，游晚池簡單梳洗一下，提著包匆匆下樓，往出走。
正好王曦晗從停車場開車出來，見她急匆匆的樣子摁下喇叭，搖下車窗說:“是起晚了嗎？我送你吧。”
“謝謝。”游晚池真的趕時間，就沒和她客氣。
關上車門時，游晚池聞到一股清列好聞的味道，明顯從王曦晗身上散發出來的，似乎還不是香水味。
一時被引誘了心神，游晚池鬼使神差的湊上去聞了聞，整個人貼過去，鼻尖湊到人家皙白細長的天鵝頸。
“你著味道，該死的甜美——”游晚池嗅了嗅，這股味道仿佛從白凈皮肉中透出來，讓聞到的人忍不住靠近。
王曦晗嘴角微勾，單手放在方向盤上，猝不及防的轉過頭，另一只手下意識勾住她的衣服，嘴唇貼上一片溫熱。
然後游晚池瞪大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盯著和她鼻尖相抵嘴唇意外碰上的王曦晗。
嗚——我臟了！！！這是游晚池宕機的大腦中僅有的反應。你沒事轉頭幹什麽？呸呸呸！！！惡心！
游晚池快速往後一靠，嘴唇上還沾有對方的口紅。
可能是腦子抽了，游晚池也不知道為啥伸舌頭舔一舔唇，嗯——這個味道錯不了，是ysl小銀條的107號色。
不對！現在是品嘗口紅環節嗎！明明就是她蓄意謀害占我便宜！好你個王曦晗居然是心機girl，這是老娘的初吻你過分了！
“不好意思，我不知道你貼這麽近。”王曦晗淺笑，直視前方開車。
臉上的表情很平淡，無驚無喜，這就是讓游晚池很不爽了。
你背地裏饞我身子那麽久，這回真親上了反倒跟個沒事人似的，呵呵，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虛偽。
游晚池憤憤，故意冷著臉不去看她，做出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。
車子行駛中，王曦晗無法分神，等到了二中門口的停車位，才轉頭看一眼心上人。
“抱歉，你貼那麽近，我不應該回頭。我知道游小姐，不喜歡女人，下次我會註意保持距離。”王曦晗狀似輕嘆口氣，垂眸，眉宇間是盡是懊悔。
游晚池是真的不喜歡女人，但是她都道歉了，也不能再說什麽。
含糊著回一句沒事，就要下車，王曦晗趕緊拉住她，遞過去飯盒袋:“裏面是早餐，記著吃。”
“謝謝。”游晚池匆匆奔學校去，背對著王曦晗嘟囔:“又不是小孩子誰要吃早餐，我才不吃。”
見人跑開，王曦晗才擡眸，嘴角勾笑眉眼彎彎，很開心的樣子。
王曦晗:這次親到嘴唇啦，超開心！！
其實，王曦晗說那兩句話需要深思，偏偏游晚池是那種一亂，就很馬大哈的人。
王曦晗說，你貼那麽近，我不該轉頭，已經潛移默化的把事情根源轉給游晚池，你如果不貼那麽近我轉頭也不會有什麽。
所以游晚池才會覺得自己生氣不對，理不直氣不壯，她心裏已經認為這件事是自己的錯不該貼那麽近。
可是呢？
王曦晗今天身上為什麽會這麽香。
這股香味是玫瑰、薄荷、檸檬的混合味，從皮膚裏透出來，初聞微澀再聞就是辛辣，尾調只有一點點的甜。
單獨拎出來，每樣都不起眼，如果游晚池知道有這些就會明白，她為什麽覺得，這股味道那麽誘人。
游晚池的母親餘馨霞是調香師，極有天賦享譽國際，可惜早逝。
餘馨霞死前最後一個作品叫“成真”，其中主調就是這三樣。
當時剛剛做好香水試劑，聞出來的味道是先甜後澀，比王曦晗現在身上的味道要濃郁很多。
因為“成真”是個人開發，餘馨霞死後，游晚池把媽媽所有香水全部陪葬了，其中就包括只聞過一次的“成真”。
餘馨霞已經逝世十年，“成真”的味道已經在游晚池心裏慢慢散去只留下一點點甜甜的澀。
王曦晗身上用的是按摩精油，把精油按摩進皮膚裏，讓這些味道成為體香，經由動作、汗散發出來。
游晚池記憶中念念不忘甜甜微澀的味道，和王曦晗身上微澀辛辣的甜融合，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，聞一聞，是不是記憶中的“成真”。
至於，王曦晗怎麽知道這麽隱蔽的事，那就是她的問題了。
如果你也暗戀一個人十年，那麽你也能盡全力，去知道她的一切，品嘗她曾經品嘗過的辛酸苦辣甜。
王曦晗一直看著，看著心上人小跑進學校，急匆匆的模樣，眉心微蹙，真好看。
你的每一面，在我眼裏都很好看。
恍然間，好像回到那個初夏，那天陽光很好微風陣陣，吹的樹葉嘩啦啦作響。
從樹枝上抖落的葉子，落在樹下躺在草地上人的臉上，遮住巴掌大的小臉，跑過來個短發女生笑嘻嘻拿走葉子。
對著樹影重重後的太陽比劃，問:“阿晚阿晚，你將來要做什麽啊？”
“調香師唄，繼承我媽衣缽，她在研究那味覆合暗戀的“成真”，我將來要研究出“成真”還適合暗戀的香水。”閉眼假寐的游晚池如是道。
“這麽兇殘？你是要把餘姨battle下去？那你長路漫漫啊。”短發女生笑瞇瞇的躺下，摟著游晚池，整個人窩在她身邊。
兩個人姿態親密，她們之間的世界是別人插不進分毫。
游晚池問:“那你呢？將來做什麽？”
“我啊，我要做一名老師！教書育人它不香嗎！！！”短發女生笑的很開心。
於是游晚池也跟著她笑，說:“你做老師我做調香師，我要為你們調香水，你要教阿姐的女兒，咱們一家人一輩子在一起！”
“好！”
年少不知愁，信口便是一輩子，可是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一輩子那麽長。
到頭來，當初並肩許諾一起走的只剩下游晚池，她也背離自己的諾言，沒有去繼承母親的衣缽，而是做了教師。
王曦晗輕輕嘆口氣，也許一切都是命，她看著阿晚一路走來，看她堅強脆弱，看她毅然決然放棄一切，看她走到她身邊。
也許成年人的世界沒有一輩子，但是王曦晗的世界有，她做不到其他，只能陪著阿晚，只要她活著就不會離開游晚池。
你的前半生我沒能參與，只能看著，你的後半生，我一定要擁有。
游晚池午休是在食堂吃的，因為昨晚沒睡好，今天一整天都是食欲不振的，就連早上王曦晗給帶的早餐都吃不下去。
她也沒扔，只是在第一節 課後給王兮若，當時王兮若也是冷冰冰的樣子，連句謝謝都沒說，小屁孩不懂事。
不過啊，游晚池現在有點後悔了，早餐不吃可以當做午飯啊，食堂的東西，是真的不太好吃，還挺懷念王曦晗手藝。
從食堂回辦公室的路上，路過人工湖邊長椅時，游晚池不僅瞪大眼睛看過去。
她看到了什麽！？？
冰冷冷的王兮若給賀知州餵食，這也就算了，餵得還是早上她給的那份。
誒？不對，親親蜜蜜的餵食，好啊，居然敢早戀，數學考了十八分，你還敢早戀，有必要來一場家訪。
這一瞬間，賀知州和王兮若的形影不離，青梅竹馬，等等事情在她腦子裏，串成一條早戀的線。
游晚池怒氣沖沖，高跟鞋噠噠噠踩著青灰石板路就要沖過去，人家那邊已經餵食結束，收拾好餐具胳膊挎著胳膊的離開了。
賀知州感受著老師帶的視線如芒在背，哆哆嗦嗦的說:“兮若啊，咱有話好好說，你繞我一命吧？”
大魔王再瞪下去，我怕我活不過明天，嗚嗚嗚我招誰惹誰了。
先是第一節 課中午，王兮若怒視飯盒，再是午休拉他來這種食堂必經之地吃飯，吃就吃好了你幹嘛非要在大魔王過來時餵我！？
嗚嗚嗚，完球了，誰不知道大魔王早戀抓的最嚴，寧可錯殺絕不放過，這回鐵定逃不開被請家長的命運。
賀知州:嗚嗚嗚嗚你們姑嫂battle，能別帶上我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校霸嗎？
游晚池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拿起電話給王曦晗打過去。
怒吼一聲:“王！曦！晗！你怎麽做姐姐的，不管妹妹學習是不是連生活也不管了？等我今天放學去家訪！”
啪——掛斷電話。
王曦晗雖然沒太懂，但是得到一個信息，王兮若惹阿晚生氣了。
我那麽乖巧懂事冰山臉的妹妹，居然惹我心上人生氣，這個妹妹我不要了。
王兮若:姐，我都是為你好。
王曦晗輕咳一聲:“財務記一下，會議期間接無重要事件私人電話，罰款50。”
“咱們繼續開會。”王曦晗道。
作為一名合格的家族繼承人，王曦晗一向都是以身作則的。
說家訪就家訪，游晚池帶著熊孩子邵明鳶一起回家。
至於王兮若？
冰山臉說要等賀知州一起走，氣的游晚池這顆小心臟啊，就差憋不住自己的懷柔政策了。
決定先來懷柔政策，畢竟王兮若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守紀律乖孩子，說不定她也是被賀知州騙了。
家訪＝談話，咱們先談一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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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游晚池從溫暖舒服的被窩裏爬起來，已經是七點多，晚了！完了！
立刻蹦下床，又忘記昨晚腳脖扭了，這一下差點沒撲的趴地上，還好平衡感驚人，把自己穩住。
拍拍快要嚇停的小心臟，游晚池簡單梳洗一下，提著包匆匆下樓，往出走。
正好王曦晗從停車場開車出來，見她急匆匆的樣子摁下喇叭，搖下車窗說:“是起晚了嗎？我送你吧。”
“謝謝。”游晚池真的趕時間，就沒和她客氣。
關上車門時，游晚池聞到一股清列好聞的味道，明顯從王曦晗身上散發出來的，似乎還不是香水味。
一時被引誘了心神，游晚池鬼使神差的湊上去聞了聞，整個人貼過去，鼻尖湊到人家皙白細長的天鵝頸。
“你著味道，該死的甜美——”游晚池嗅了嗅，這股味道仿佛從白凈皮肉中透出來，讓聞到的人忍不住靠近。
王曦晗嘴角微勾，單手放在方向盤上，猝不及防的轉過頭，另一只手下意識勾住她的衣服，嘴唇貼上一片溫熱。
然後游晚池瞪大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盯著和她鼻尖相抵嘴唇意外碰上的王曦晗。
嗚——我臟了！！！這是游晚池宕機的大腦中僅有的反應。你沒事轉頭幹什麽？呸呸呸！！！惡心！
游晚池快速往後一靠，嘴唇上還沾有對方的口紅。
可能是腦子抽了，游晚池也不知道為啥伸舌頭舔一舔唇，嗯——這個味道錯不了，是ysl小銀條的107號色。
不對！現在是品嘗口紅環節嗎！明明就是她蓄意謀害占我便宜！好你個王曦晗居然是心機girl，這是老娘的初吻你過分了！
“不好意思，我不知道你貼這麽近。”王曦晗淺笑，直視前方開車。
臉上的表情很平淡，無驚無喜，這就是讓游晚池很不爽了。
你背地裏饞我身子那麽久，這回真親上了反倒跟個沒事人似的，呵呵，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虛偽。
游晚池憤憤，故意冷著臉不去看她，做出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。
車子行駛中，王曦晗無法分神，等到了二中門口的停車位，才轉頭看一眼心上人。
“抱歉，你貼那麽近，我不應該回頭。我知道游小姐，不喜歡女人，下次我會註意保持距離。”王曦晗狀似輕嘆口氣，垂眸，眉宇間是盡是懊悔。
游晚池是真的不喜歡女人，但是她都道歉了，也不能再說什麽。
含糊著回一句沒事，就要下車，王曦晗趕緊拉住她，遞過去飯盒袋:“裏面是早餐，記著吃。”
“謝謝。”游晚池匆匆奔學校去，背對著王曦晗嘟囔:“又不是小孩子誰要吃早餐，我才不吃。”
見人跑開，王曦晗才擡眸，嘴角勾笑眉眼彎彎，很開心的樣子。
王曦晗:這次親到嘴唇啦，超開心！！
其實，王曦晗說那兩句話需要深思，偏偏游晚池是那種一亂，就很馬大哈的人。
王曦晗說，你貼那麽近，我不該轉頭，已經潛移默化的把事情根源轉給游晚池，你如果不貼那麽近我轉頭也不會有什麽。
所以游晚池才會覺得自己生氣不對，理不直氣不壯，她心裏已經認為這件事是自己的錯不該貼那麽近。
可是呢？
王曦晗今天身上為什麽會這麽香。
這股香味是玫瑰、薄荷、檸檬的混合味，從皮膚裏透出來，初聞微澀再聞就是辛辣，尾調只有一點點的甜。
單獨拎出來，每樣都不起眼，如果游晚池知道有這些就會明白，她為什麽覺得，這股味道那麽誘人。
游晚池的母親餘馨霞是調香師，極有天賦享譽國際，可惜早逝。
餘馨霞死前最後一個作品叫“成真”，其中主調就是這三樣。
當時剛剛做好香水試劑，聞出來的味道是先甜後澀，比王曦晗現在身上的味道要濃郁很多。
因為“成真”是個人開發，餘馨霞死後，游晚池把媽媽所有香水全部陪葬了，其中就包括只聞過一次的“成真”。
餘馨霞已經逝世十年，“成真”的味道已經在游晚池心裏慢慢散去只留下一點點甜甜的澀。
王曦晗身上用的是按摩精油，把精油按摩進皮膚裏，讓這些味道成為體香，經由動作、汗散發出來。
游晚池記憶中念念不忘甜甜微澀的味道，和王曦晗身上微澀辛辣的甜融合，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，聞一聞，是不是記憶中的“成真”。
至於，王曦晗怎麽知道這麽隱蔽的事，那就是她的問題了。
如果你也暗戀一個人十年，那麽你也能盡全力，去知道她的一切，品嘗她曾經品嘗過的辛酸苦辣甜。
王曦晗一直看著，看著心上人小跑進學校，急匆匆的模樣，眉心微蹙，真好看。
你的每一面，在我眼裏都很好看。
恍然間，好像回到那個初夏，那天陽光很好微風陣陣，吹的樹葉嘩啦啦作響。
從樹枝上抖落的葉子，落在樹下躺在草地上人的臉上，遮住巴掌大的小臉，跑過來個短發女生笑嘻嘻拿走葉子。
對著樹影重重後的太陽比劃，問:“阿晚阿晚，你將來要做什麽啊？”
“調香師唄，繼承我媽衣缽，她在研究那味覆合暗戀的“成真”，我將來要研究出“成真”還適合暗戀的香水。”閉眼假寐的游晚池如是道。
“這麽兇殘？你是要把餘姨battle下去？那你長路漫漫啊。”短發女生笑瞇瞇的躺下，摟著游晚池，整個人窩在她身邊。
兩個人姿態親密，她們之間的世界是別人插不進分毫。
游晚池問:“那你呢？將來做什麽？”
“我啊，我要做一名老師！教書育人它不香嗎！！！”短發女生笑的很開心。
於是游晚池也跟著她笑，說:“你做老師我做調香師，我要為你們調香水，你要教阿姐的女兒，咱們一家人一輩子在一起！”
“好！”
年少不知愁，信口便是一輩子，可是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一輩子那麽長。
到頭來，當初並肩許諾一起走的只剩下游晚池，她也背離自己的諾言，沒有去繼承母親的衣缽，而是做了教師。
王曦晗輕輕嘆口氣，也許一切都是命，她看著阿晚一路走來，看她堅強脆弱，看她毅然決然放棄一切，看她走到她身邊。
也許成年人的世界沒有一輩子，但是王曦晗的世界有，她做不到其他，只能陪著阿晚，只要她活著就不會離開游晚池。
你的前半生我沒能參與，只能看著，你的後半生，我一定要擁有。
游晚池午休是在食堂吃的，因為昨晚沒睡好，今天一整天都是食欲不振的，就連早上王曦晗給帶的早餐都吃不下去。
她也沒扔，只是在第一節 課後給王兮若，當時王兮若也是冷冰冰的樣子，連句謝謝都沒說，小屁孩不懂事。
不過啊，游晚池現在有點後悔了，早餐不吃可以當做午飯啊，食堂的東西，是真的不太好吃，還挺懷念王曦晗手藝。
從食堂回辦公室的路上，路過人工湖邊長椅時，游晚池不僅瞪大眼睛看過去。
她看到了什麽！？？
冰冷冷的王兮若給賀知州餵食，這也就算了，餵得還是早上她給的那份。
誒？不對，親親蜜蜜的餵食，好啊，居然敢早戀，數學考了十八分，你還敢早戀，有必要來一場家訪。
這一瞬間，賀知州和王兮若的形影不離，青梅竹馬，等等事情在她腦子裏，串成一條早戀的線。
游晚池怒氣沖沖，高跟鞋噠噠噠踩著青灰石板路就要沖過去，人家那邊已經餵食結束，收拾好餐具胳膊挎著胳膊的離開了。
賀知州感受著老師帶的視線如芒在背，哆哆嗦嗦的說:“兮若啊，咱有話好好說，你繞我一命吧？”
大魔王再瞪下去，我怕我活不過明天，嗚嗚嗚我招誰惹誰了。
先是第一節 課中午，王兮若怒視飯盒，再是午休拉他來這種食堂必經之地吃飯，吃就吃好了你幹嘛非要在大魔王過來時餵我！？
嗚嗚嗚，完球了，誰不知道大魔王早戀抓的最嚴，寧可錯殺絕不放過，這回鐵定逃不開被請家長的命運。
賀知州:嗚嗚嗚嗚你們姑嫂battle，能別帶上我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校霸嗎？
游晚池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拿起電話給王曦晗打過去。
怒吼一聲:“王！曦！晗！你怎麽做姐姐的，不管妹妹學習是不是連生活也不管了？等我今天放學去家訪！”
啪——掛斷電話。
王曦晗雖然沒太懂，但是得到一個信息，王兮若惹阿晚生氣了。
我那麽乖巧懂事冰山臉的妹妹，居然惹我心上人生氣，這個妹妹我不要了。
王兮若:姐，我都是為你好。
王曦晗輕咳一聲:“財務記一下，會議期間接無重要事件私人電話，罰款50。”
“咱們繼續開會。”王曦晗道。
作為一名合格的家族繼承人，王曦晗一向都是以身作則的。
說家訪就家訪，游晚池帶著熊孩子邵明鳶一起回家。
至於王兮若？
冰山臉說要等賀知州一起走，氣的游晚池這顆小心臟啊，就差憋不住自己的懷柔政策了。
決定先來懷柔政策，畢竟王兮若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守紀律乖孩子，說不定她也是被賀知州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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